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
也遮住了树林的慌乱。
你慢慢地闭上眼睛:
是的,昨天……
用浆果涂抹着晚霞,
也涂抹着自己的羞惭。
你点点头,嫣然一笑:
是的,昨天……
在黑暗中划亮火柴,
举在我们的心之间。
你咬着苍白的嘴唇:
是的,昨天……
纸叠的小船放进溪流,
装载着最初的誓言。
你坚决地转过身去:
是的,昨天……
用手臂遮住了半边脸,
也遮住了树林的慌乱。
你慢慢地闭上眼睛:
是的,昨天……
用浆果涂抹着晚霞,
也涂抹着自己的羞惭。
你点点头,嫣然一笑:
是的,昨天……
在黑暗中划亮火柴,
举在我们的心之间。
你咬着苍白的嘴唇:
是的,昨天……
纸叠的小船放进溪流,
装载着最初的誓言。
你坚决地转过身去:
是的,昨天……
前段时间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同事曾经为失恋而跳楼了。伤心之余忽然间想到:人真是太脆弱了,似乎总要通过别人的关爱和感情而爱自己。如果有一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去爱护你去倾听你去懂你——每个人的一生中几乎都有过这样的时刻,那岂不是我们都要去跳楼。 我曾经深深记得小时候自己的一位中年女教师,在一次事故中她永远的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伴侣...
两位美国客人住在这家旅店里。楼梯上人来人去,可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们的房间位于二层楼,面向大海,正对着公共花园和战争纪念碑,花园里有高大的棕榈树和绿色长椅。若是晴朗的天气就会常见一个画家带着画架来写生,画家们喜欢棕榈树的姿态以及在花园大海衬托下的旅店那明快的颜色。那些意大利人远道而来就是为了看看战争纪念碑,它是由青铜制成,在雨中闪烁着光彩。...
感谢18岁那年的远行,它让我明白,有些人生必得经历挫折,有些花必得等待春天,虽然有的花儿春天来得晚一些,可每一朵花儿,必有自己开的模样。 那年,我18岁。高三,黑色的七月。落了榜,雨季就来了。 我只差3分就上线了,老师说我上重点都没有问题的,可我落榜了。看了榜回来就病了,发烧。当时住的还是平房,院子里有两棵枣树,枣树的叶子上有许多雨滴,一...
在这个城市里,有个不起眼的普通人,他每天搭乘公车,去到各种地方,从来也不会坐过站。 有时路途短,他在车上吃糖葫芦,每一站吃掉一个山楂果,最后一个山楂果吃完,他起身下车,刚好就是他要去的那一站。 有时路途更短,他走上车,开始暗暗地唱一首歌,一首歌唱完,车门咣地打开,车到站了,他下车,果然就是他要去的那一站。 有时,路途就稍微长一点,他带了书...
一 忘了有什么事要问,随手给一个半熟不熟的朋友发信息:在吗? 朋友没理我。我忙别的,也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 过了一会,朋友突然给我打过电话来: “你还好吧?” “嗯?还好还好,还‘女子’,没变性。怎么了?”我问。 “刚没看到你信息,回你时候你又没理我。担心你出什么事的。” “咦?比起出事,我可能更容易出家… …你担心什么呀?我就是没看到...